阿药yy

【宫远徵✖你】攻略游戏

阿药=你(其实是我嘿嘿嘿)

人设相似,目前剧情类似于支线,但后期难免偏离主线,先写一步看一步,谢谢大家的喜欢。



(1) 

作为一个梦女,爱上谁,既得不到,那就自行幻想。

  

  阿药做了个梦,梦到自己进入了游戏世界,那个曾经为宫远徵脑补出的,攻略类游戏世界。

   阿药一睁眼,便成了新娘待选人,她以为自己入了梦,于是开心极了,直到她满心欢喜有些激动的跑去找宫远徵,被他当成无锋刺客割了脖子,那强烈的疼痛感才让她意识到了,自己不是在做梦。

  转头,阿药坐到窗边,抬手摸了摸被宫远徵割过的地方,竟没了一丝疼痛感。原来眨眼间,她竟回到了开始的场景。

  要攻陷他吗?

  而且还是复活制,像梦里的游戏一样。

  

  

  阿药低着眼,她心中宫远徵该有的样子在脑海中闪过。

  冷血、疯批和哥控,这些词眼都是他的人设。

  阿药的眉头皱了。

 可不知想到了什么,又立马眉头舒展开甜腻腻的笑了。

  “姐姐。”

  阿药低着眼,对着窗子发呆,她的嘴角带笑,小声嘀咕着这句“姐姐”。

  那句“姐姐”叫的是在勾人心魄,什么冷面啊疯批啊都抛在了脑后,想到终归是要梦醒的,与其唯唯诺诺,不如顺从本心,她不知道自己为何回来到这里,但现在的阿药忍不住想要当他口中的“姐姐”。

  

  徵宫这边,宫远徵正准备去往角宫,羽宫这次选新娘混入了无锋细作,虽说昨晚处死了一个,可有了第一个,难保没有第二个第三个,宫远徵此去角宫,便是要同哥哥商议此事的应对之策。

  时间就这么一点点过去,宫远徵天黑也没从角宫出来。

  转眼,阿药坐在窗边,也已经从白天坐到了晚上,天刚黑下来的时候,阿药看到上官浅从对面的房间出来走到另一个房间,想必是去找云为衫了,她愣了一下,这倒是提醒了她,这两位姑娘是无锋细作,她们来这的目的分别是宫子羽和宫尚角,宫远徵尚未成年,并不在这次行动的目标之中,所以,除了要小心接近宫远徵之外,她必须要低调行事,不能太过出头,免得因妨碍了两位的任务而丢了性命。

  用完晚膳后,阿药洗洗睡了,不睡到知几时,她醒了。

  她起身,手捂住小腹,嘶……好痛,小腹透着寒气。

  怕不是……生理期?

  遭了,阿药宫寒,若是生理期不吃药,怕是会疼的生不如死,甚至会晕过去。

  “药……药?”

  阿药望向窗外,一片寂静漆黑,可这大半夜的,去哪里找药呢?

  药房有药……

  阿药下意识想到了宫远徵,阿药迟疑了一下,可就算药房不是他管理,她也是要去的。

 反过来想,虽然生理期是个意外,但却也是她接近宫远徵的机会。

  阿药起身,拿起笔在纸上写了什么,随后将写上字的纸藏入袖中,便起身往药房的方向走去了。

  不知是不是深夜的缘故,这偌大的宫门,除了她,竟一个走动的人都没有,寂静的可怕,也不知是怎的,阿药明明没去过药房,却好像知道通往哪里的路。

  想必是游戏设定好的路线吧。

  刚开始还好,她的肚子只是隐隐作痛,但她知道,这是“暴风雨”前的宁静,因为过不了一会儿,她便会疼的无法动弹,向来如此。想到这,阿药去往药房的脚步边越来越快了。

  尽管阿药已经用最快的速度走到了药房,可到哪里的时候,还是遭不住了,没等找到药房,才走到走廊的时候,阿药的身子就疼到都站不直了,她弓着腰,一只手扶在身旁的木柱上,另一只手捂住小腹,试图同手的温度缓解疼痛。

  “你是谁?”

  闻声,阿药蹲下身子,随后抬头,逆光之下,她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正拿刀指着她,于是还没来的极害怕,便下意识的说出了“药”。

  “徵公子,请问有止痛药吗?”

  不知是不是屋子里的灯太黄的缘故,总之阿药的脸色看起来很不好,那虚弱发黄的脸上泛着一层汗珠,任谁都能看出,她是真的身体不舒服。

  可宫门中人怎可随意相信他人,宫远徵很警戒,想到无锋的人为了控制杀手,会用毒药控制他们,发起病来也正如阿药此时的样子。

  “我知道徵公子怀疑我,但是……但是我是生理,我是因为癸水,腹痛的厉害,夜里又不好麻烦别人,才自己到药房来的……”

  阿药差点说出生理期三个字,还好自圆其说的圆了回来。

  宫远徵缓缓将刀放下,见状,阿药放下防备直接瘫倒在地,随后便没了意识。

  这真晕假晕宫远徵倒是看得出,他站在原地皱紧眉头。

  “真麻烦,又不能让你死在我这。”

 第二天一早,阿药挣开眼,腹中的疼痛感以然消失不见,她看着陌生的天花板,闻着满屋子的药味儿,随后勾了勾嘴角,小声嘀咕了一句。

  “我还活着。”

  阿药坐起身来,药房里只有她自己,她缓缓站起身来,打算离开,她抬起胳膊,打算把袖中的纸放在这,却不知何时竟把它弄丢了。

  “遭了,若是被宫远徵看到还好,若是丢在了别处,岂不是麻烦了。”

(2)

  阿药起身,在药房里寻找无果。

  想到她并未在药房走动过,那手书即便是丢了,也不会丢在这。

  她走出药房,想要找到宫远徵亲自道谢,顺便找找手书,却不料宫远徵早在门口等她,着实吓了她一跳。

  “徴……徴公子。”

  “在找什么?”

  阿药一愣,看来,宫远徵已经站在门口很久了。

  “我……我在找……”

  话没说完,宫远徵便又开了口。

   “你是新娘吗?”

  阿药点头。

  “即是新娘,如何得知这药房的位置?”

  阿药愣了,后知后觉。

  “我……”

  这下完了,光顾着拿药,却忘了想一套说辞,眼下她拿不出一套说辞,倒显得别有用心了,宫门本就刺客过分敏感,这下她不是要被当成无锋刺客又要死一次了。

  阿药脑子一片空白,竟一个字也吐不出来。

  “算了。”

  一句算了过后,横刀飞过,阿药没来得及申辩就又卒了。

  靠!又死了?

  哎……下次一定要想好了,不然白痛经了,这是阿药死前最后的想法。

(3)

  转眼,阿药又坐在窗边,从白天坐到了晚上,这次,她想好了一套说辞,明早宫远徵质问她时,她必能应对。

  她洗洗睡后,半夜醒来,出行药房,偶遇宫远徵,直到第二天从药房醒来,一切都发展的很顺利。

  “即是新娘,如何得知这药房的位置?”

  阿药装作惊了一下,随后唯唯诺诺的答出了那套说辞。

  “那日大夫说我宫寒,怕是会不舒服,我知道自己的体质,平日里在家,我都会用药止痛,只不过宫门不允许带药,这才来药房寻药。”

  “我是问,你如何知晓药房的位置,你这答非所问。”

  阿药试着抬眼看了宫远徵一眼,宫远徵的眼神冷冷的,让人不由自主的想到“冷血”这个词语,让人不寒而栗。

  “那日……那日大夫说完,我便想再找大夫看看,顺便开点药给我,于是就偷偷跟在小司身后,打算悄悄来这里找大夫,怎料被小司发现了,把我遣了回去,但我是知道宫门戒备森严的,自是会小心谨慎,尽管没顺利找到药房,但也还是偷偷跟了好长一段路,知道了药房的大致方向,我本来是放弃了要来这里的,想着下次见到大夫再让大夫开药,可谁知……谁知这次日子竟提前了,半夜醒来我疼得实在厉害,这才不得不来这寻药,但因为不知道具体位置,还是让我找了好久,随后小腹越来越痛,这才让公子看到我昨夜的那般窘态。”

  宫门居山,气温偏寒,本就不利于女子生存,再加上阿药本身就宫寒,她的话到不像是假的。

  宫远徵将阿药上下打量了一番,看样子是应付了过去。

  “止痛药治标不治本,你的病需调理。”

  “是。”

  阿药点头,她何尝不知道宫寒需调理,可一直忙于学业,家里人也无人上心,这宫寒的病便一直被搁置,随后愈演愈烈,这才到了今日的这种地步。

 “桌子上的药喝了,喝完了就赶快走吧。”

  阿药顺着宫远徵指的方向看去,果然有一碗药,她走过去将药端起,温度稍热正合适,她愣了一下,随后一口气干了这碗药,回过头来时,眼睛竟有些泛红。

  “谢谢徵公子。”

  阿药低着头,对宫远徵行了个礼。

  宫远徵瞟到了她的泪光,眼中闪过诧异,但马上又冷下脸来,态度强硬着让阿药离开。

  阿药行完礼后便走出了药房。

  回去的路上,小腹不仅不凉了,反而泛着一丝丝温暖,回想着宫远徵,言行举止中竟有一丝温度,可这并不符合他的人设,不得不让她怀疑,自己是不是因为喜欢他的脸而产生了某种错觉。

  她就这么想了一路,快走到女院时,才想到那封丢了的手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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